“不……不是!”
薛婵猛地抬眼,慌张应他,面容凄楚,后来又一咬牙,壮着胆子往韩沛昭身边凑过去。
她抬了一只手去挽韩沛昭的左臂,死死拽着,半个身子靠在韩沛昭身上:“我怎么敢……您知道我身上不好,往常信期就有不准的时候,这回差了一个多月,我也没怎么在意。
前些日子肚子疼起来,我才去看了大夫,结果……”
她一靠近,韩沛昭鼻尖香气萦绕,且她身子又极软,尤其是胸前。
韩沛昭一时心神荡漾,但很快压下那些绮念,猛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来,冷眼扫过薛婵:“多久了?”
“不到两个月……”薛婵声音很低,瓮声瓮气,娇的不得了,“就是上回在别院里……”
“你不是喝了药?大夫之前不是说过你很难有孕吗?”
薛婵眼皮往下压,心底阴郁一片。
他还敢提这些!
她也不过十几岁而已。
他与禽兽又有什么两样呢?
这些年折磨她,在她身上使了多少手段,她每每想来,都觉得自己比青楼女子还要不如。
而且韩沛昭是不许她怀孩子的。
三年时间里,虽然每年只有那么几个月,或是他偶尔来了兴致,除开那几个月之外,也会找上她亲近一番。
不过每次都给她喝了避子汤。
那种东西极伤身体,损的是根本,压根儿就补不回来。
两年前韩沛昭与她亲热时,她突然见了血,腹痛难耐,韩沛昭匆匆让人去请了大夫,那时候他就知道避子汤她是断然不能再喝了,否则这辈子都很难再怀上孩子。
可他置若罔闻,之后仍旧我行我素。
其实薛婵私下里去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