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她来,招手叫她。
赵曦月恹恹的同他问了安好:“大兄也不说来看看我就出宫去了。”
赵行叫这话逗笑了:“大兄不去骂你就是好了的,你还敢叫他去看你?等着他去安慰你呢?”
赵曦月撇撇嘴:“我就是不想出宫。明明我什么都没做错,怎么倒要我躲出去似的?
再说了,去了皇叔那儿,阿莞姐姐还要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想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她还要替二兄你担忧,还不如不去呢。”
她说的头头是道,好像全都是道理,实则细听,都是些歪理,压根儿也站不住脚。
赵行只是不跟她计较而已:“你如今的胆子未免也太大,明知道母后正在气头上,还敢派人到含章殿去打听消息。
要不是父皇眼下还在含章陪着母后,真惊动了,你又要怎么样?
可见是父皇与阿兄素日里把你给宠坏了。
行事一点儿分寸都不顾了。”
他说教归他说教,赵曦月放不放在心上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她只闷头往官帽椅坐过去,捏着自己葱白指尖:“那现在是怎么说呢?”
赵行摇头叹气:“没事了,大兄与我都跟母后把话说清楚了。
郑家这回受了责罚,已经成了定局。
昨儿才下的旨意呢,大兄亲到郑青之府上宣的旨,难不成叫父皇朝令夕改?那成什么了?
不过母后对郑家的态度——”
他其实也拿不准。
因为这个事儿,连大兄都没能彻底拿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