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也没说了吗?
您怎么还告我的状呢?”
姜氏一抬手,拉上姜莞的手腕,把她带到自己身边坐下来:“看把你给急的,二郎是大度的人,又比你年长,他总不能还真的跟你置这个气吧?”
姜莞还是撇嘴,仔细想了想,又怕她姑母真的把这笔账算在赵行头上,又不敢那样说了。
于是她转了话锋:“那倒没有。我不是在练功房那边等他嘛,他来的时候脸色却是不好看,我问了两句,话说开了,也就是事儿了。
二哥哥的脾气本来就极好,姑母您还不知道呀?
他对外头的人脾气都向来不错,何况是对我呢?
见了我,他就已经不生气啦,难不成他还敢在郡王府里凶我吗?
姑母上回特意交代过他呢,往后都得好好对我,他才不干呢!”
她替赵行开脱了一番,转念一想,又靠在姜氏身上撒起娇来:“姑母还说呢,这会儿倒知道来心疼我,怕我挨骂了,您告状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这些?”
姜氏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只是笑着推开她:“行,算我错了,这总可以吧?既是我错了,总要向你赔个礼,一会儿叫人带你去我的小库房,你自己选一样拿走,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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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莞到底也没有真的要出门,四月底的时候顾氏和姜元徽就先行回京了。
那是四月二十七的下午,姜元瞻和姜莞等在城门口,赵然他们兄弟几个当然也陪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