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又顿了下,一声长叹,抬眼去看姜护:“也正好,兵部这几天闹得不可开交,太极殿上都弄得人仰马翻。
你正好休息两天,等兵部没那么乱了,再去交职,过后也好立在金殿上,替朕镇着。
如今你不在,底下的人都要翻天了。
你是没瞧见,前儿顾卿和二郎两个人都辖不住他们。”
晋和帝连连摇头:“吵的朕头疼。”
改行兵马制和设立南苑都护府的事情,姜护是知道的。
这么大的事,别说昌平郡王府会飞鸽传书来告诉,就算没有这一层,他是朝中将领,位高权重,在幽州掌一方军政大权的人,这种事儿总不会越过他去。
但至于说朝廷里那些人各怀鬼胎,打的是什么主意,姜护还在幽州的时候,是懒得搭理的。
晋和帝的心意,也耐人寻味的很。
但他现在回来了——
才回家就被交代了,到了宫里也只管推说不知道,等与众人商议过,再论此事为好。
那却不是姜护的性子。
姜护回望过去,与晋和帝四目相对,声儿略低沉下去:“是为了改行兵马制与设立南苑都护府两件事,兵部才这样闹吗?”
晋和帝眯了眯眼:“朕只当你远在幽州,不晓得京城里的这些事,还想着先叫你休息几天,再慢慢跟你说,或是叫大郎二郎到你家里去,细细说与你听呢。”
姜护也不瞒他,直截了当就回道:“臣虽远在幽州,但兵部也会有例行传送的邸报,且郡王妃是个急脾气的,时常会与臣飞鸽传书,说起京中的好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