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大族之中,只要不是如日中天,大多都是入不敷出。
嫡支一脉尚且还好些,旁支所出日子多有艰难。
杨三郎夫妇两个却似乎不是这样。
三处庄子加上五间铺面,每年最少可得三千两的盈利,要知道三千两银子是多少人几辈子也见不着的银子,想都不敢想的。
更别说这还只是最少而已。
那多的时候说不得上万两都是有的。
这些产业从何处而来?
那些银子又到了哪里去呢?
赵行面沉如水:“银子都在杨三郎和桓氏夫妇名下?”
“只有一部分。”元福摇头说不是,“杨三郎夫妇两个在外面银号存下的那些,奴才们查了,不过一万余两,远远不足。
而且奴才还查到,他们夫妇名下的哪些产业,就是三年前置办的。
从时间上来说,其实刚好是那年科考的时候,也就是魏郡守调任清河郡前后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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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志朝被单传至了钦差府邸去。
他自己心内不安。
毕竟他做过什么亏心事,他自己最清楚不过。
总是存着一丝侥幸的心思,想着事情过去了三年之久,赵行他们真未必能够查得出来。
所以就算是上次赵行他们几个旁敲侧击,他也一个字都没有吐露,仍旧选择用谎言遮盖过去。
后来知道连魏晏明都被传到钦差府中问过话,魏志朝心下隐隐感到不好,却已经错过了主动交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