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头来,要拉下水的,却成了魏宝令?
“那你不妨想想,他和魏宝令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又做什么要坑她?”
赵行在她肩膀上轻轻捏了两下:“我们不是赵奕,不知他心中所想。
如你所说,也许只是为了让咱们焦头烂额,都别有好日子过,随便选中了谁。
我们这些人里,似乎也只有魏宝令,像极了一个局外人,纵使与你表姐表妹的叫着,到底隔了一层,没有那么亲厚。
要是你一时意气用事,真因为表姐的事情气昏头,对着魏宝令发难,便又把魏家牵扯进来。
郑家,郑松儒,甚至是母后和赵奕,到今天这地步,不都是因为魏志朝的指认吗?”
这也太多的弯弯绕绕。
姜莞不是不能理解。
可人之将死,何苦来呢?
她又哪里还有两年前的冲动劲儿呢?
“咱们回家一趟吧,不管赵奕说的是真是假,告诉三兄一声,正好也问问他,查了这么久了,线索总是突然中断,如今可有什么眉目。”
赵行本来想说怀着身孕别操心这些,他去一趟国公府就算了。
只是话到嘴边收回去了。
毕竟说了也没用。
就算不让她去,他从国公府回家,还不是要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说给她听。
她照样是清净不下来的。
好在胎相不错,御医每天请脉,也没说有什么不好的。
便就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吩咐了元福往国公府去。
·
姜护和顾氏都不在家,今日一早就套了车往大相国寺去了。
这些日子姜护去的次数少,难得今天休沐,他不放心裴清沅,就早早命人准备了车马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