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一概不见了踪影。
他知道,这不是针对他,而是因为舅母聪颖,猜到了他今天是为什么来的顾家。
姜元徽嗯了一声,声音发闷。
他点过头,又不说后话,魏氏反而笑了:“你来都来了,这会儿又这样,是替我难过?没那个必要。
我嫁给你阿舅,做了顾家妇,就是顾家人。
我没那么拎不清。
她要真是做了糊涂事,我第一个要绑了她把她押送到你小姑父和小姑母面前,交给他们去发落问罪。
再不然,我绑了她,把她送到京兆府。
大义灭亲,我也不是做不出来。
所以三郎,你心疼我什么呢?
你叫我一声舅母,她叫我一声姑母,说起来她比你们都要同我更亲近,毕竟是血亲。
可你知道我这人,原用不着说这个的。”
这倒也是。
姜元徽也跟着她笑了一声:“是我想痴了,反而把舅母想的狭隘了。”
可魏氏嘴上虽然那么说,一听姜元徽这话,心还是一个劲儿的往下沉,直接坠入谷底去。
果然是宝令。
魏氏呼吸略有急促,努力平复下来,也不想让姜元徽觉得她为了魏宝令而着急上火,免得让孩子更担心。
方才那些话也是她亲口说的,她也不想让孩子觉得她反复无常,或者是嘴硬的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