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附和说是:“要是铁了心打死不肯说,在驿馆的时候就不会说,反正都是要死,被顾行之折磨死,和回到京城被我们折磨死,并没有任何区别。
他说三年前被人收买,好吃好喝供着,诸如此类,这些就不说了。
我只是觉得,那些话未必都是扯谎骗人。
你仔细想想,辽东异动,国公爷不就是在那个时候被调任到辽东去坐镇驻守的吗?
而之后因为国公爷坐镇,辽东得了几年平静。
一直到国公爷奉旨回京,才有了南苑叛乱之事。
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其实都是有联系的。”
确实是这样。
所以吴煦也确实有可能只是单纯的被人养着,做了棋子,打算用他做些什么事。
并不急于一时启用他。
就好比眼下。
正好用他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能把大梁搅个天翻地覆,自然有人能坐收渔利。
而这样的棋子,是不需要知道执棋人是谁的。
幕后主使,怎么会轻易让他见到呢?
而且就算他是装的,今天已经丢了半条命,嘴仍旧这么严,想撬开他的嘴是不太可能了。
二郎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架不住人家心里不定是怎么想。
反正现在吴煦身上是挖不出别的东西来了。
“二郎,你先回去吧。”
赵行皱了下眉:“珠珠带着孩子在家也没事,不用急着催我回去陪她的。”
“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