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是捞了捞了,大部分是只有浑水, 沙土,糟糠。

墨宴皱眉:“他们说的还真是半点不作假, 还真就只有这么点东西了。”

回到府中, 已经是将近要吃晚膳的时辰了。

这一回, 墨宴是挥退了给他们上菜的下人,而是将这救济粮摆上了桌。

“去喊县令吃饭吧。”

县令一来,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救济粮,是额头上直直的冒出冷汗来了。

墨宴笑眯眯的说:“我想着官应该与民同甘共苦,就自作主张的更换了餐食, 县令不会怪罪吧?”

县令是看不明白眼前这个长相好似天上人一般的少年郎了。

分明今日中午的时候还在为用冷菜馒头招待他而生气掷筷子, 怎么一到晚上,又说是要与民同苦了?

县令颤颤巍巍的说:“怎么会怪罪呢。你与太子殿下能够有这份与民同苦的心, 那可实在是国家之福分呐。”

墨宴听了县令的话,摆出了一副很是受用的小模样:“那你就快吃吧!”

县令是傻傻的笑着,尴尬的迟缓的落了座, 双手捧起碗中的救济粮。

低头一瞧就挪开了眼。

一挪开眼就对上了墨宴的目光。

墨宴的眸是含着笑的。

一副看他好戏的样子。

墨宴:“我知道我长的不俗, 但是县令可不能一直盯着我看, 流云可是不准的。”

他还去拉了拉两下墨流云的衣袖, “是吧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