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家中大多和简家在生意上有点来往,是从小自然而然聚到他身边的一拨人。
小时候一起玩儿,上学时聚着群,长大了偶尔见面,都是正常的人际交往。
有十几岁开始玩得比较开放的,关系很自然地就断了。
他得老老实实的,得做母亲身边的乖儿子,可不能和谁出去瞎玩儿。
他后来也接触过,但一不好烟酒,二不好自己开车,更不好搞些混乱的情感关系,跟那些断了的旧友确实玩儿不到一起去,便也没怎么觉着受限制。
他大哥忙归忙,对他的管教一刻都没松懈过,还早早给他安排了两个紧跟着的保镖。
平时他想做什么都没关系,有不学好的苗头那就完了。
这律令他是听大哥说的,从来没触犯过。
可能他天生就没有反骨。
他就愿意每天按时回家,陪母亲吃饭、散步、养花,陪大哥打打球、骑骑马,找些平淡的娱乐,过着平淡的日子。
就这样,还被狗血泼到了……不得不说,人生在世就是时常求不得。
上辈子,他幸运地没有失去家人。
虽说母亲很难受,父亲很犯愁,大哥很暴躁,甄语的处境那样不好,但终究是艰难地维持住了家庭的完整。
他这不就来努力了吗!
这辈子他依然会老老实实的,只以带甄语回家、让全家和和乐乐为己任。
甄语希望他和孟舒然做朋友,那他会去努力的。
甄语都快气笑了:“身体不好?你听说?”
快气笑了,不是真笑。
他哪笑得出来?饭都快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