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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固给甄语拿吃的的时候偶尔也会给贺明明带一些。

贺明明无论接不接受都处理得很自然,说“租金”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我怎么记得他更喜欢巧克力味儿的?”简固纳闷,“他说自己对巧克力奶不能拒绝啊?”

“是啊,他说想借花献佛,给我。”甄语摇头,“收你的租金,借我的笔记,无本生意,大家都开心。”

“他好有经济——呃,你快做、做题吧。”简固意识到两人又乐呵呵地唠了起来,连忙老实地坐在了贺明明的椅子上,“我看书了。”

“经济头脑。”甄语把简固咽回去的话补全,用笔轻轻敲了下对方的胳膊肘,“不把话说完。”

“从来没有人这样打过我。”简固夸张地捂住胳膊开了句玩笑,“我记住你了,待会儿就专门逮住你问问题!”

“说得我好害怕啊。”甄语不由得笑出了声,“好了,学习了!”

学起来,时间比往常流失得更快。

时间当然不会改变流速,即便眼角余光里有很在意的人,也无法将指针匆匆的脚步拖住。

变化的,只是忙于学业的他们的心情,比往常更轻松更安宁,也更投入。

至少甄语自我感觉是的。

直到中午,他才开始面对一些现实的烦恼。

他在犹豫要不要去看望母亲。

上周去拿了东西,还特地送去了泓展国际,花了不多不少的时间。

如果不去的话,刚好补上。

上周见过面了,这周……

他怀疑自己在找借口逃避去看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