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比较像亲兄妹——都挺邪的。
只不过,贝若蕙显然还有顾忌。
“我没有什么条件。”简固心平气和地说,“就你不要管这件事了,该怎么办怎么办。”
贝若蕙安静了一会儿,明丽的面孔沉静如霜。
她开口说起了别的:“你不怕跟凌轶那样的人结仇?”
“你不怕我还膈应呢。”
“人眼瞅着前途要没了,未来要完蛋了,我能管,不管。”
“将来由爱生恨,再一刀捅了我,值当吗。”
她不是问,不需要任何人回答。
她似乎不打算再坐下,很快追问:“就这要求是吧?”
“不用道歉?”
“你说了,和你没关系。”简固淡淡地回答,“你道歉也没意义。”
贝若蕙没好气地说:“那肯定没关系啊,又不是我让他干的。”
她沉吟半晌,再度开口:“要我能证明是谁撺掇他……”
简固打断了贝若蕙的话:“还得麻烦你,别深究了。”
贝若蕙清脆地骂了一句,放弃地道:“行,我认栽。”
两人在似乎什么都没明说的状态下谈完了。
贝若蕙来去如风,走之前承诺自己说到做到。
简固自己没动,也没让人送。
甄语安静地坐在简固身边,反常地感觉到了浑身发冷。
送客关门后,简固语气立刻软了下来:“我,那什么……”
“你不用说了。”甄语下意识不想把话说开,“我已经想到了。”
简固越发谨慎:“你,想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