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嘀咕的时候,就是个破除迷障的人精。
老师和家长的话不是一定对,一定要去听……他们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只要不被发现就行……
这居然是他弟教给他的。
甄荣家,能是一般的小孩儿?
他只不过是一厢情愿地在拿他弟当小孩儿对待。
简固看着甄语的神色几番变幻,实在是没忍住:“甄语,教他不是你的责任,你没义务……”
“我是他哥。”甄语下意识打断了简固的话,“别说这个。”
他不喜欢听这种话。
从小时候他弟教唆他做些出格的事起,他就不喜欢这一类的话。
也从来不想照做。
说着,听着,似乎很轻松。
真什么责任都不担,那不就太自由自在了?
简直没有原则。
得,他现在想到他弟,同时想到的就是“教唆”。
这可不是什么好词。
简固忍了又忍,勉强把“你不是他哥”几个字咽了回去。
说有什么用,赶紧担起教好甄荣家的责任才是。
克服那种见到对方时本能产生的不适。
他开始只是不喜欢甄荣家。
现在发展得越来越厉害了,只是想起来就很不舒服。
好像冥冥之中他们就八字不合。
他们明明是兄弟——呃,大哥和甄语也是兄弟来着。
想着想着,他就想起了下午打电话时的事。
他给大哥打电话,只是想讨论一下基金会要怎么更多地关注校园欺凌,在这方面做点什么。
大哥:“你那朋友在学校给你惹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