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冠终究还是不礼貌地笑喷了。
医生实事求是,简固的伤口恢复得确实很好。
虽然长,但比较整齐,而且在侧面,脱痂之后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过去。
中午放学后,吃完饭,甄语逮着简固打量了半天,觉得对方还是把手抬起来比较好。
没完全恢复,垂着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伤口。
想到疤痕明显不明显的,他忽然记起了一件事:“哎?你那天说你姑父知道这件事?”
简固老实地说明:“姑父是泓展国际的校长。”
甄语愣了一下:“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想问,你姑父知道了,你家里不知道?”
“他又不知道我家里不知道。”简固冲他眨眨眼,“他很忙的,姑姑还在国外,他们一时半会儿没空沟通这些,也不会和家里说。”
母亲身体不好,父亲万事不管,姑姑就算知道他受伤了,也是直接和大侄子简益沟通。
大哥还没打电话冲他咆哮,应该是不知道的。
“他们现在不知道,过年就不一定了。”简固叹了口气,“想到过年我就害怕。”
他害怕呢,可怜巴巴。
如果有人能帮助他渡过年关就好了。
简固上辈子见过不少人,过了面对甄语就过分关心则乱的阶段,已经大致摸透对方的心态了。
当他装可怜的时候,甄语会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可怜。
甄语还会非常真诚地想帮助他!
他这样说,甄语会帮他吗?
“自己想办法吧。”甄语瞥着简固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可怜相,“过年我搁家里过,可帮不了你。”
还演上了,他是什么好打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