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老师:“那老师我就要失业了,在资本的铁蹄下流离失所。”
甄语:“……”
谁听了不说这对师生配合得挺好。
偶尔的休息时间里,他的烦恼也好,他们的对话也罢,在别人听来,可能都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
实际上,他也只是在用普罗大众的标准判断。
认为简固花时间做这件事,与本人的理想和目标无关,便是在浪费时间。
简固并不这样觉得,并且从不吝于向他剖白这一点。
既然这样,那他就不再提这件事好了。
时间渐渐从二月来到了三月。
冬去春来,天气转暖,很快该需要午休了,否则下午容易打盹。
每天的学习时间起码缩短半小时,损失好大一块。
趁着暖气刚停,体感比较凉,赶快抓紧时间多学多练。
停暖了,甄语才充分体会到自己体质的微妙变化。
好像没有那么容易手冷脚冷了。
营养充足了,就是不太一样?
他这感慨着,新奇着,和简固火烫的手心一比……啥也不是!
甄语真的很难理解简固的基础体温:“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啊。”或许是他的反应太过一惊一乍,简固夸张地安慰,“我基本上不发烧,好久都没烧过了。”
甄语当然要反驳了:“新年才刚烧的,你就吹吧。”
说起这个话题,简固颇不好意思:“那回啊,那就是,呃,后来又把了把脉,就是气血旺盛。”
“过段时间就好了,然后,逐渐变得气血旺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