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为什么老在家躺着。”他悄悄对甄语说,“近一年我按着他没让他买车,把钱都捐出去了,他没新车就不出去玩儿了……”
“都这样了,还不肯爬起来学习!”
“我是拿他没办法了。”
甄语听得发笑:“你按着他就能按住啊?按着人家捐款,合法吗?”
“我和他讲道理了。”简固一本正经地说,“还用他的名字命名了一个系列的公益课,两所小学,还有……”
甄语立刻叫停:“快别说了。”
还有!
曲惪是要买什么车,这么贵的吗?不买的话能办这么多事?
简固干得好!
“你很棒。”他抬手在简固后脖子上捋了捋,“确实是得看着他别乱花钱,这能办多少事啊。”
“是吧?”简固被夸奖了很开心,“以前有专人负责做慈善,我没多考虑过这些,二十多年过得浑浑噩噩——”
“哈?”甄语被逗得喷笑出声,“你过傻了吧!”
“才几岁就二十多年……你十八岁生日不过了?”
简固发现自己说走嘴了,下意识摸了摸还留有甄语体温的后脖颈。
甄语的动作就像有魔力一样,轻轻拍了他两下,就把他整个人都拍懵了,魂儿也被牵动着拍了出来。
他那从二十四岁而来在这里过了一年多的灵魂,应该说快二十六了吧……
说发懵就发懵,说走嘴就走嘴。
真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你有什么想要的没?”话都说到这了,甄语索性大大方方地问,“今年总不能还是订蛋糕,我也没什么好主意,你有主意就最好了。”
简固刚反省完,一听这话,还是嘴比脑快:“我想和你一起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