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乐就怂了。”
“董冬冬社团的人把事情传出来的,一窝蜂都是相信他的态度,可咱们学校的人又不傻,任安乐真和这件事不搭边的话,找这个别扭干吗?”
“你不怎么上网,不知道正常,网上也有,没到传得到处都是的程度,那也挺阴阳怪气的。”
贺明明最后做出了总结:“任安乐的选择是一怂到底,他本来就没什么朋友,现在基本上董冬冬单方面大获全胜了。”
他犹豫了一下:“他该不会为了这事,大半夜的在学校……做出什么来吧?”
甄语自己的朋友走到过放弃希望的地步,本能地不太想接受这个设想:“最好不是。”
“还挺窒息的。”贺明明轻声说,“他不说话之后,董冬冬的支持者一面倒地阴阳他。”
“他这些天一直坚持上学,看不出来在想什么。”他叹了口气,“事实是什么样的,他不说谁能帮他啊……哦,也不是,董冬冬那社团有人退社了,说‘不屑与之为伍’,前两天转走了。”
甄语越发哑然:“转走了?”
“昂。”贺明明肯定地点头,“不过他们完全不是一个领域,那学妹听说研究的是世界史,平时都参加国外的竞赛……”
这就是信息延伸了,和任安乐没什么关系。
甄语听贺明明说着,有点为难知道了任安乐这事要怎么办。
他的交际面不宽,和任安乐也就混个脸熟,不算能说得上话。
人在学生阶段没什么朋友,大多带着自己个性和理由。
他之前是没空,狄向南更胜一筹,至于贺明明,把每个人都当信息渠道,说什么,谈友情不方便客观冷静。
贺明明:“我要成为一个冷酷的观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