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女士:有必要的荣家,我说了好多次了,你们是血缘亲人,只有血……”
“她没说完,甄荣家抢话: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
“何女士:你在说什么呢荣家?妈妈怎么听不太明白?”
“甄荣家阴森森地笑了一下。”夏雷手动勾着嘴角表演,“他又待了一会儿,出病房的时候就像电影里的杀手。”
简固感觉话里信息量有点大,于是问:“电影里的杀手是什么?”
“眼里没一丝儿感情。”夏雷笑了笑,“说不定觉着自个儿贼酷,我看了就头疼。”
“你这弟弟真有点那个啊,少爷。”他嘟囔着,“以前何女士去学校给他送汤,他也不喝,只嚼底下的药材,那个牙,白森森的,怪瘆人的。”
“送汤?”简固愣了一下,“什么时候?”
“经常啊。”夏雷理所当然地说,“之前汇报过,经常送吃的送钱嘘寒问暖,甄荣家很不耐烦。”
简固恍然:“我以为零食水果什么的……”
原来还有自己做的东西?
简固本来就替甄语不值,这下更不舒服了。
那种做法,心眼儿太偏。
他不好张嘴就说长辈什么,默默忍了回去。
“不说他们了。”简固放弃这个话题,提醒了夏雷一句,“你对我们的称呼,是不是该改改了?”
“川哥爱改改吧,我懒得改。”夏雷惫赖地说,“嫌我不会说话就辞退我呗。”
简固没把这话当回事,只说:“那起码对甄语……”
夏雷哈哈一乐:“他要是被我喊得不自在了,我就说是你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