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干吗呢?!”他这话问出口,自觉反应过激,清了清嗓子,“咳,怎么不开灯,看什么夜光礼服呢?”
简益不少到弟弟的房间来,认出这是衣帽间,熟门熟路地回身开了灯,又说:“不打扰你们吧?”
大白天的,怎么脱起衣服来了?
不想想自己的年龄,不想想学校、老师和家长的殷切期待?
还好,只是要脱穿在秋衣和羽绒服之间的那件柔软外套……两人的还是同款。
呵,哥哥又被排挤了。
甄语冷眼看着简益自说自话横插一脚,淡淡开口:“有什么事吗?”
“我琢磨着你们应该午休好了。”简益纯属今天不工作闲得无聊,必须忙起来才能好,乱找借口,“咱仨再待会儿?”
甄语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刚才是不是问,打扰我们了没?”
简益被闹了个哑口无言。
这弟弟,怎么说话这么噎人呢!
像谁啊,这种熟悉的感觉——原来是像他自己,那没事了。
“坐啊。”简益就当没听到甄语的话,施施然坐到了环形换衣凳上,“坐下再聊会儿。”
反正他不走,打扰了也不走。
简益身子一歪,手撑凳面,翘起了二郎腿:“坐呀,站着干吗?你俩这是玩儿什么呢?”
这屋怎么好像多了点什么?
他眼尖地发现了一套和简固尺码不合的衣服,明白了什么,冲弟弟说:“连练功服都给他准备好了?现在起步也不晚,等放寒假——”
甄语很怀疑,再不说话,他俩都得被这哥哥安排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