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语耐心地发问:“跟什么似的?”
简固尴尬了,小声回答:“就,有点不正经。”
甄语微笑:“哪能呢,这么正经的事。”
哦嚯,简固的字典里居然有“不正经”这个词,可了不得。
……
两人早早就吃了午饭。
由于早上有事,他们没去医院。
放在下午去又不合适,便决定了中午过去,带上些补养的东西,有的料理好了,随中午饭可以吃了。
甄语事先给母亲打了招呼说会去送饭,等两人到了那,发现东西拿多了。
母亲没在。
他想问问父亲她去哪了,接触到对方明显因身体虚弱而失去了光彩的眼神,咽了回去,没问。
他给父亲喂的饭,简固在旁边站着陪着。
喂着喂着,他就觉着父亲的一双眼睛老在留意着旁边的简固。
是知道了?母亲说过了?
父亲不开口,他纵然心里有疑问,也没问出来。
他们父子上次这样接近,还是父亲喝多了酒回来的那晚。
去年的事,他拿了简固给买的山竹,剥给父亲吃了醒酒。
现在想想,也算帮简固稍稍孝敬过生父了。
简固毫无保留地对他好的时候,这家里每个人都在沾光。
在母亲提出不供暖、给他二百块钱的上一个冬天,假如没有简固,他也不至于让自己冻死。
可以从银行卡里掏出竞赛基金顶上,可以想法设法让学校通融自己去住校,也可以厚着脸皮说自己没办法,跟父母要供暖费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