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固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连忙把喷嚏不断的甄语完全护进怀里,诧异地看着对方:“樊阿姨,您在胡说什么!”
这不是母亲的老朋友樊蓓阿姨吗?
母亲经常在她那做芳疗和购买香薰,每年总要去几次。
今年除外,今年母亲在家等他俩回家来着,没怎么去。
说来,由于甄语一闻那什么特制安眠香薰的味儿就打喷嚏,母亲后来都不用了。
可以说今年就没怎么照顾过姐妹的生意。
那也不至于这样啊?
“买卖不成仁义在……”简固看清状况,都震惊了,“您也不必,带刀上门威胁吧……”
甄语被简固护在怀里,可能隔绝了大部分导致打喷嚏的物质,情况稍好了一点。
可惜胳膊和手上都是那个味儿,没法完全止住。
他听着简固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吸吸鼻子:“什么带刀威胁,你想什么呢!”
“她是想趁着妈没防备袭击她!”
他看得清清楚楚,这女人掏出武器,打算往袖口里藏,转身面对孱弱且毫无防备的母亲……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报警——哈啾!”他扯住了简固的衣服前襟,“她想伤人!”
“我可不是想伤人。”樊蓓被两名保镖制着,不紧不慢地开口,“今天,我们两个,只有一个能活。”
事出突然,关虹汇现在才弄清事情全貌。
即便太过难以置信,好友业已变脸承认,她有必要好好面对现实。
关虹汇蹙眉看着变得分外陌生的多年密友:“樊蓓,你——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