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语无奈:“这什么理由。”
真正在水面上飞驰起来,他立刻明白了。
振翅欲飞的,可不仅仅只是心情。
他们还一起看了看书、玩了玩沙子,坐了坐船什么的,总归都腻在一块儿。
从黑夜到白天。
“你俩不烦,我都烦了。”小伙伴曲惪表示了强烈愤慨,“咱到城里去吧,我们去接受下艺术的熏陶,你俩也去咖啡馆哪的约个会——你说怎么样?”
他问的是叶冠,叶冠这两天一直有些沉默,闻言懒洋洋地说:“我不去了,有点事,先回了。”
他说走就走,并提出了跟简固借俩人。
说什么,和自己的保镖吵架了,不用他们了。
请简固的保镖把他送回去,免得路上遭绑架。
说得怪严重的,大约只是为了掩饰情绪上的反常。
来的时候好好的,忽然心事重重,就很不叶冠。
这次母亲也一起出门,本来带的人就多,简固没犹豫就点了头。
甄语在叶冠离开前问他怎么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什么都没说。
结果,第二天,简固正在给甄语讲这座城堡的故事,刚讲到舅舅如何和真爱相遇,曲惪大呼小叫地找了过来。
“打扰你们了。”曲惪礼貌地说了句客套话,“快,快!惊天大八卦!”
叶冠家里出事了。
他昨天连夜回到叶家,正好赶上姑姑也就是谢群峰的母亲向老爷子逼宫。
详细情况众说纷纭,没一个统一的意见。
总之,叶家老爷子没了,叶女士打算让“亡命徒”把目击的侄子也处理掉,叶冠在保镖掩护下逃了出去,并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