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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大伙儿都是常规意义上的“学霸”,但当中也分等级。

像任安乐这种过分学有余力的天赋型选手,甚至可以在大家都忙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悠闲地一发呆就是半天。

甄语实在看不过去,通过曲老师的老师的同事的爱人及后续复杂关系,给任安乐联系了一位断代史研究大家。

这才重新让这货忙碌了起来。

毕竟要在保证本专业成绩的同时跨专业考研,起码得端端正正地坐起来学习。

和那位老师接触得越发顺利后,任安乐请甄语和简固两人吃了顿饭。

酒后吐真言:“唉,高三那阵儿,我真是走进了死胡同,要不是在学校里遇见你们……”

“要不是大半夜地看见你,恍惚觉着我偶像跨越了时空,来督促我,继续研究他……”

“我可能,真就,放弃了。”

吞吞吐吐,反反复复——任安乐要说的,显然不仅是放弃对那段历史的爱好。

还好,有如果。

母亲的基金会主导的校园欺凌公益援助运行至今,不知道还有多少“如果”。

哪怕刻意了解和计算,也很难有一个准确的结果。

毕竟事情的发展有无限可能。

很多情况下,那些学生需要的并不是史诗大片级的拯救,仅仅只差一个让生活重回平静的机遇。

在不得不翻山越岭而非一片坦途的青春年华里,有人热心奔走,帮忙寻找解决之道,大约能够比独自头破血流好一些。

希望可以好一些。

大一学年临近结束时,基金会的一个案例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

是一名当年毕业的高三学生,来自泓展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