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
他得好好陪着简固。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得支撑着简固。
“宝宝?”他来到病床边,轻抚简固的额角,温声喊着,“简固……你感觉怎么样?”
他的憨憨一侧颧骨上还有点发青,前两天和朋友打球回来,说撞到了。
他当时亲了亲作为安慰,实在太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在简固怀里醒来,看到对方脸上的痕迹,不是不心疼,急着出门见客户,便只嘱咐了几句。
他最近忽略简固太多了。
事情应接不暇,一桩接着一桩。
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企图趁乱将他最好的简固夺走?
他绝不允许!
“医生怎么说?”甄语见简固只稍微给了点回应,镇定地问严哲,“什么原因造成的?”
“原因很复杂,化验结果还有一些没出。”严哲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医生说少爷的情况算是比较严重的,还特地强调了复发率……”
甄语听得脑子嗡嗡的,忽觉手被简固握了握,连忙伏回他身边:“怎么了,哪难受?”
是什么把他的简固变得这么虚弱了?
都怪他,没有更早地注意到二十四岁要来了。
“你怎么不,先问,什么病……”简固正处在眩晕当中,忍不住犯恶心,硬撑着强调,“别听他——耳石掉了,可能怪打球,我恶心……复、位了。”
甄语:“……”
他的简固说话艰难得快把他心都揪碎了,内容仔细一听——他确实应该先问问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