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察着打理起居的阿姨是怎么用的,认为自己学会了。
信心满满,亲手把甄语的家居服放进洗衣机里,然后抽一张纸巾,丢了进去。
和阿姨平时放的防染色片长得差不多的——普通纸巾。
结果还能怎样,自然是委委屈屈地择衣服上粘到的纸屑。
傻,傻得甄语想起来就笑出声。
简固晕倒了,他却笑出声,这都什么跟什么。
简固也跟着笑。
甄语开心了他就开心,才不管是不是笑他呢。
爱人在他身边开开心心地笑着,就很好。
甭管是梦,还是现实,他们都得好好的。
……
说好,也就慢慢好了。
甄语和医生反复确认过病因、复发的表现以及各种注意事项,自己记得牢牢的,给简固交代了一遍,又给他身边的人交代了一遍。
在一段时间内,真成需要重点关注的宝宝了。
简固出院回家休养,甄语继续忙工作——在医院陪着的时候也得处理公司的事务,没有闲时候。
他不讨厌忙碌的感觉,甚至有些享受,否则也不会从前就在课余时间沉迷于解题了。
高中时搞竞赛,大学搞比赛,基本都是从头开始慢慢摸索。
工作后搞事业他是从兄长开辟出的平坦起点出发,这还搞不出个样子,自己都无法接受。
他记挂着简固,联络比往常更勤。
简固为了不让他操心,比过去更乖更黏乎了。
日子仿佛渐渐回到了平常温馨的轨道。
直到夏雷忽然跑来向他汇报了异常。
“抓到鬼了。”合适不合适的,夏雷有点小兴奋,“我就说最近眼皮老跳!”
“以你的职业素养,也信这些?”甄语没往心里去,边翻阅文件边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