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镜头又从死者身上晃过,那女孩穿着学校校服,因为打了马赛克,具体是哪个学校的也看不清楚。
李秀梅走到傅大洪身边,心脏狂跳不止,“这死的该不是那贱丫头吧?!”
要是傅应欢誓死不从,会出现这个结果也是有可能的。
鉴于对死者的尊重,那镜头转换得非常快,两人只看到马赛克下的一抹蓝白,傅大洪也十分的不确定,他垂着眸子沉思了一下,脚步匆匆的进了房间换衣服,“我去南安江那边看看,你把那张合约赶紧烧了,免得刘勇进局子给咱们身上泼脏水。”
李秀梅赶忙点头应道:“我知道了,洪哥,你快去快回。”
傅大洪换了鞋子,急匆匆的打开家门快速离开。
李秀梅关上家门,走到卧室里扒拉开地砖,将那放在最上面的白纸拿起来往厨房走,看都没看便丟进了火炉子里。
火焰一下子将纸张吞没,李秀梅做了一个深呼吸,回到房间把地砖盖上。
等待的过程,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人觉得无比漫长,李秀梅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家门外传来响动,她赶忙去把门打开,将门外脸色黑沉的傅大洪迎进了门。
把门关上以后,她压低声音,小心问道:“洪哥,咋样?是那贱丫头吗?”
“我在边上远远看了一眼,是南安中学的校服,也是长头发,只是她是半夜跳的水,人都泡发了,辨不清脸面,但刘勇都被人报警抓起来了,应该是那贱丫头没错。”傅大洪说着顿了一下,语气转变成恶狠狠的,“就这么死了,倒真是便宜她了。”
李秀梅浑身瑟缩了一下,她对于死亡还是有敬畏之心的,因而没有搭腔。
傅大洪有些气不顺,伸手拨开挡在跟前的李秀梅,走到桌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