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似乎还不能接受日日在一块的邻家哥哥以后要离开他们另寻出路。

这把铲子依旧给沈淮阳藏着。他揣着东西出去后,恰好碰到闻西陵。

闻西陵见他如此,便知道他又得藏钱了,因而不带恶意的嘲笑一句:“你们姐弟俩跟个仓鼠似的,就知道藏钱。”

沈淮阳想到方才阿姊的迟疑,逆反心顿起,回道:“自然是要多藏一些的,我阿姊年岁已经到了,如今又格外出名,想来要不了多久求亲的媒人便要踏平门槛儿了。如今藏的这些钱,往后都是要留给阿姊做嫁妆的。”

闻西陵:“……”

他嗤了一声:“你知道什么叫嫁妆吗?”

“知道,阿姊要嫁人,便要有嫁妆。我是家里的男丁,我得给她留意着。免得到时候嫁妆不够,让人看了笑话。”在沈淮阳心里,他阿姊值得最好的。

他小小一个人,却已经知道为未来打算了。只是这份精打细算,闻西陵很不喜欢,甚至有些隔应。

他也弄不清,自己又不喜欢沈苍雪,两家的家世更是天差地别,为何听闻沈苍雪要相看,自己竟会如此不喜?

想不通的闻西陵,毫无章法地揉了一下沈淮阳的头,腹诽了一句“人小鬼大”。

不过依旧没有深究。

翌日,沈记的生意好到周围邻居都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