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不白的死了,岂不便宜的那对贱人!

文夫人随着沈苍雪,找了一个隐蔽处静观其变。

也不知等了多久,府上竟没有一个人出来,直到二人骑着马到了门前停下。

沈苍雪低头,目光落在这位夫人搭在树上的素手上。

那只手毫无血色,可见主人应当是常年流连于病榻之中,眼下这只手被斑驳的树皮磨出了血丝,那主人却全然不知,只是死死地盯着一处,惨白一笑。

沈苍雪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来人是一位中年男子,他后头跟着的应当是自家的家丁。为首的那人应当也是养尊处优的大人,只看背影也能看出一派儒雅气息,应当是位文官。

那人只在门口略停了停,紧接着府门便被从里打开,出来一位十四五岁的姑娘,比沈苍雪还略小些,天真烂漫,玉雪可爱。

她口中笑着说了几句话,听口型像是在唤对方“爹爹”。

原来是一对父女啊。

幸好幸好,他还以为这位大人在外头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若是父女,就还好。

这几句话的功夫,几个人便都进去了。

看样子一切寻常,可沈苍雪再去瞧文夫人的时候,却见她脸色煞白,比方才还要白上几度,连呼吸也变得急促,整个身子不自觉的往后仰。

沈苍雪一把将人扶住,打横抱起送到马车上,掀开帘子道:“速去寻一家医馆,找最近的。”

沈苍雪说完,便催着马夫立马驾车。

再晚一点,他怕这位夫人急火攻心能活活被气死。再之后,沈苍雪便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生怕自己说的不好刺激到了她,惹得病情又加重。

文夫人再次醒来,毕竟是一个时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