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么?

文夫人将能叫过来的人都叫来了,就连她的一双儿女,也都被文夫人逼着现在门外,等着接回文道婴。

文道婴一双儿女怀疑母亲有些疯:“娘,父亲这些日子回府回得都迟,兴许是在衙门办公,您带咱们来这儿做什么?这也不知是谁的宅院,咱们就这样将别人家里围着,岂非太过失礼?”

文夫人抬眼,巡视了一圈四周高高地围墙,冷静道:“这是长公主的院子,你父亲就在此处。”

“您这又是哪里得来的消息?父亲不都已经跟您澄清了无数遍,他同长公主并无私情。”

文家小女儿也说:“即便今日父亲真的在此,也不能说明他们二人有私,兴许只为办事。您这样突然造访,反倒会将事情弄得越来越糟。娘,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若是被父亲知道您来这闹事,定会大发雷霆。”

他们实在受够了家宅不宁的痛苦,一心只想要文夫人消停下来。

文夫人虽说下定决心要让文家覆灭,她已经无心计较那么多,可是每次瞧见自己一双儿女公然为那对贱人说话,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发怒。

“你们便这般信任那对狗男女?”

“娘!”二人也恼了,“当心祸从口出!”

郑钰在听到这个蠢妇公然侮辱她时,直接推门而出。

府门大开。

一道半人高的台阶横亘在前,在二人中间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郑钰站在门里,睥睨着阶下的文夫人,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