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钰怒不可遏,直接上前一巴掌甩在文夫人脸上:“若再敢胡言乱语,当心你的脑袋!”
“母亲。”兄妹二人连忙扶起王夫人。
他们是不满文夫人闹事,可如今这结果,他们已经看不懂了,只知道他们父亲兴许真的不是往常表现得那般。
文道婴在榻上躺着也不甚安分,直喘着粗气。
杨凤鸣笑着问:“文大人这是替您夫人抱不平,还是责怪他当众戳破这层窗户纸,让您没了面子?”
郑钰狞笑着看向对象:“杨凤鸣,你也想死么?”
杨凤鸣不甚在意地退下了。
今日这处戏,还真是好看。
文夫人捂着脸,静静地注视着这对野鸳鸯,怒极而笑:“他自然是怪我多嘴了,毕竟,他装了一副情圣的模样装了这么多年,如今却被我给毁了,应当是恨我入骨的。”
文道婴原本一脸愤然,待触及到文夫人的嘲讽的目光时,忽然瑟缩了几下。
文夫人以平静掩饰自己心中的恨意,只是一字一句皆是控诉:“只是我不服,凭什么你二人有私情,一切苦果却要我来背。文道婴,我并不欠你的,被你冷待这么多年尚且帮你稳住内宅,我对你已是仁至义尽,是你自己,贪心不足,既想要外头快活,又想要一身干净的名声,在外同我举案齐眉,回府便对我冷眼相看。我被你骗了二十多年,你每每都说,自己同郑钰并无半分私情,可你如何解释这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