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郑姑娘费心了。”安鸣踏进了郑意浓房间,轻轻唤了郑颐两声。

可惜郑颐才刚入睡不久,熬了一夜又累又困,根本叫不醒。

郑意浓拉住了他:“你们这就要走了?”

安鸣瞥了她一眼:“难道汝阳王府还能护我们姑娘一辈子?”

自然不能,郑意浓憋着一口气,许久才质问:“那我的解药呢,不管怎么说,我也护了你们家姑娘一晚上,否则你们姑娘早就落入敌手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趁早将解药给我,此事我也不再追究。”

安鸣冷冷道:“待姑娘平安离京之后,解药自当双手奉上。”

郑意浓气不打一出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那厢安鸣叫不醒人,只能将人打横抱起,无视郑意浓暴跳如雷的模样,直接越过郑意浓走了出去。

郑意浓急得直跳脚:“你自己想死也别害我!”

这会子出京,不是找死是什么?

安鸣他们何尝不知道出京艰难呢?可他们根本放心汝阳王府。长公主信得过郑意浓,是基于长公主府不倒,可如今他们已然没有了后路,这汝阳王府自然也不可信了。

安鸣来去匆匆,只剩下郑意浓独自焦灼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