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烦扰,只当自己是太监,他要思虑的事情太多,能少一件就少一件,何况这般还能省得别人以乱七八糟的名义给他送或讨好或心怀鬼胎的美人。
他对这种事没有经验,可并不代表他不了解。
为了彻底解决问题,自然要拨开软雪,指尖凹陷,触感比专供皇室的顶级锦缎还要柔滑几分。
这让裴铎微顿,发现倒也不是很排斥这般与人接触。
大抵是这只狐狸养久了,他也知道这只狐狸的性子。
人形与狐身的感觉自然不同,与柔软的皮毛相比,雪肤自然另一种触感。
倒也不错,裴铎在心里如此评判,可惜还是狐狸摸着方便些。
很快,裴铎便发现事情似乎不如他以为的那么顺利。
狐狸只吃了四分之一左右的鱼,便怎么也吃不进了。
狐尾有些焦躁地甩动,打在了裴铎的手腕上。
“这般娇气?”
裴铎瞧着不被抵着便一点点滑出来的玉,捏了捏狐狸的尾巴尖尖。
林织瞪着他,狐狸眼圆睁,一副生闷气的模样。
“大人骗我,分明不是这样。”
“哦?那是如何?”
裴铎指尖触碰着湿红,手指微曲浅浅勾着,却仍然是一副一丝不苟公事公办的模样。
他等着听林织的下文,听听自己是哪儿错了。
狐妖直起了身子,随着他的身体移动,裴铎的手指落了空,让他浅棕色的眼里下意识地划过了一丝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