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模特怎么能动来动去,很快,很快就好。
女人的脖颈扭曲,一动不动。
烟雾混着血腥味缭绕,男人用刀在她的肌肤上划出痕迹,用粗哑的声音赞颂。
——艺术,这就是艺术。
地下室的四面墙似乎开始朝着他挤压,让人恍惚间回到过去。
他们教了他……或者说向他展示了很多手法。
怎么样快速的杀死一个人,怎么样让一个人死的无声无息。
景浔抬眼,灰蓝色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对面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
他希望他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林织的面前,不如让他彻底消失。
“一段时间不见,你都会说笑话了。”
韦锦荣悄然握紧了武器,这就是他设想的最糟糕的情况。
和躁郁症的弟弟在他曾经受过严重创伤的地方见面,简直是在催化他失去理智。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景浔下意识抬手,轻触着面颊。
这里,林织亲过。
他好像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了,鼻腔中的血腥味似乎淡了些,景浔看向头顶,眼眸变得温柔。
“你想要我做什么,”景浔看向韦锦荣,低声开口,“别让我再重复一遍。”
“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很麻烦,我需要暂时在这里躲一会儿,恐怕需要你给我提供食物和水,等林织离开了你这里,这边的监控放松了些,我会脱身。”
“他不会离开。”
景浔的态度很明确,这是他家,要走也是韦锦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