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没有再问,在适应了那种肢体使用过度的感觉后,身上干燥清爽,所以林织只洗漱了一番。
景浔正坐在背对着卧室的方向,画的十分投入。
他只随意套了件裤子,宽阔的脊背上有着血痕。
林织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被他修剪的干净圆润的指甲似乎并不具备轻易抓伤人的能力,除非十分用力,出现这样的状况,责任在景浔。
午后的阳光从天窗以及玻璃照入,并不刺眼,因铅灰色的天空,看着甚至有几分凉意。
没有靠近林织也知道景浔是在画他,虽然不知道他在画什么,但林织觉得他已经猜的差不多。
大抵是那些他失神又放纵的瞬间,林织并不介怀,他并不耻于承认欲,无论是什么种类,获得满足的瞬间总归美妙。
他靠近景浔的过程中似乎没有带上太过正面的东西,用伪装的柔弱无辜,用危险与恶,用情与爱,吸引着混乱的情人。
既然已经得手了,接下来的方式得更改一些了。
林织朝前走,景浔画的过分专注,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暖色调在画纸上铺陈,让林织微怔。
湖水倒映着金黄的人间,画笔下的青年弯腰掬水,天朗气清,是一种从视觉上便能感觉到的干净与美好,仿佛触手可及的温暖。
即使是根本不懂绘画的人,也能感觉到落笔之人的心。
景浔是个很纯粹很直白的人,他不知道怎么正常的人和相处,所以他所有的想法都放在明面上,他的画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