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的舌尖卷着糖球,愉快地眯了眯眼。
抵达了划分的领域,林织发现只要是有人在的房屋里,门都是敞着的。
有男人在庭院里弄渔网,谢青敲门和他问好,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并未抬头。
林织和谢青走近,只能听见他口中不停的呢喃着“好多鱼”。
谢青故意扯了扯他手里的渔网,他也没有反应。
显然无法交流,林织和谢青便朝前走。
连着几家屋门紧闭,其中有一间较为特别。
带着腥味的海风吹过村庄,前方是破旧的砖瓦房,孤零零的闭合着,像是已经被废弃。
地面上布满青黑的腐蚀性痕迹,木门上带着暗色的血痕。
它就差在门上写着“这里有事”了,林织推开了门,朝里走去。
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倒着晾晒的杆子,渔网缠绕着死去的鱼,散发着腐臭的味道。
那些腌鱼散落在地面上,被人踩成了泥渣,青黑的痕迹之间混着黑红的血。
林织走进了堂屋,从这些血迹来看,就像是有人惊慌地从床边逃离,然后在地面上爬动。
侧屋里的人听见了动静,逃跑时撞翻了桌椅,在庭院里弄倒了东西。
与此同时,刘悦在以和昨天同样的对话套路,和村里的婶子们唠嗑。
女人们早已经从祠堂里祷告完毕,刘悦瞧见有个婶子在一边洗衣服一边碎碎念,立马上去帮忙。
“也不知道我家男人能不能把娃娃照顾好,会不会换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