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可以从伤处也可以从口鼻的窍门处进入,林织还想亲戚禾,所以在戚禾的手腕上划了个小口。
戚禾茫然间不解,却也没有丝毫抵触。
戚禾的手很漂亮,握着剑的时候赏心悦目,如剑般直指人的柔软处也叫人动心。
他凭着本心勾画,林织微微昂首,浓丽漂亮的眼眸流出情态,墨发如瀑披散。
戚禾有些急躁,比起手本心更想用其他地方。
银铃无风自动,蛊虫吐出令人麻痹的毒素,让戚禾身体僵硬。
“我动不了了。”
戚禾有些着急,委屈地向师父告状。
“戚禾,听话,动手。”
林织的声音微哑,未曾怜惜徒弟的苦楚,他的手指在戚禾的右手上点动,仅仅救了他这只手。
戚禾自幼习刀,之后的剑法也都是以右手为主。
他的左手也使得,虽然同样灵活,但右手还是要更为擅长些。
只要是师父说的话,即使是浑身如同被火灼烧毫无清明,戚禾也是听从的。
他瞧不见,只是听着,闻着,心跳也越发急躁。
昭芸在药房忙碌,收到消息时拿着针包和药赶了过去。
幔帐拉开时,当她看着床榻上的少年,惊骇的险些掉落手里的针包。
她未曾想过,另一个人竟然是主子的徒弟。
这种惊世骇俗的师徒之情若是让人得知,恐怕要为天下人所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