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没有浪费口舌进行威胁,这种人不知见了多少血,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撬动心防的人。
男人的身上有伤,青黑色的蛊虫嗅闻到了血肉的味道,更加兴奋。
男人看着蛊虫往自己血肉里钻,瞳孔放大,但依旧没有吭声。
林织坐在了椅子上,用扇子扇风。
戚禾站在他的身侧接过了他手上的扇子,另一只手递到林织身前,低声道:“师父握着我手腕,凉快些。”
戚禾不说掌心,一是目的太明显,二是担心和师父交握手心会烫以至于冒出汗,让师父不舒服。
他将衣袖向上拉了些,露出了手腕,等林织放置上去。
如此,早已超了师徒界限,不过他们之间又何止这些。
夏日林织的掌心高热,触及到冰凉肌肤眉眼舒展,笑盈盈地看着地上的男人因为蛊虫开始发抖。
这种蛊的蛊毒极为阴寒,哪怕是六月天,也让人如坠冰窟。
握着的地方被掌心的温度所染透,林织自然地将手向上碰,寻觅其他冰凉的地方。
戚禾的身体微僵,袖下温热柔软的手正顺着他的手腕触碰到了小臂,让他一阵失力。
地上的男人蜷缩着,挣扎中看见了软椅上的青年几乎靠在了少年的臂膀上,少年衣袖勾勒出手指的形状,虽无任何裸露,却难掩扑面而来的过界的情色。
原来这对师徒竟然是这种令人不齿的关系,难怪这个蛊师会这么竭尽全力地帮戚禾复仇,师徒断袖之情,若是将这个消息一并宣扬出去,他们的名声一定会更臭,可他恐怕没有命走出这里了。
男人稍显凄厉的惨叫惊动了屋檐上缠着的蛇,林织微微蹙眉,戚禾虽然看不见,不过无需林织开口,他便上去点了男人的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