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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痒意啃噬,撞的越狠嵌的越紧,似乎就越能缓解些。

林织轻笑:“你猜这是什么?”

戚禾欣喜若狂,眼眶微微发红,鼻尖酸涩。

到底什么时候,他根本不知道。

林织的声音被撞散:“不害怕么?”

林织早早炼好了情蛊,本想当做生辰礼给出去,后来耽搁了,他便也没有特地送给戚禾。

有什么比忽地得知自己所求已经被自身拥有,更叫人有安全感的事。

“求之不得,心甘情愿,”戚禾埋入了林织的颈窝,声音微微颤抖,道,“我的心早就是您的。”

不藏爱慕的敬称,是年下的赤诚。

林织轻描淡写地一句“是同心蛊”,让戚禾疯了一夜,他甚至贴心为林织续上内力。

铃响声声,不曾断绝。

隔壁院子里的林棠睡的迷迷糊糊地想,舅舅怎么半夜炼蛊,太勤奋了。

春沂的夏日,过了晨时便热了起来。

戚禾睁开眼,心里甜蜜地拥着师父的腰,很快便察觉到不对。

眼前不再是模糊的场景,而是白皙细腻带着些许红痕的肌肤。

戚禾心神一震,连忙去看师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