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炽的脸动了几次,医院只留下初版记录,她后来的手术警方并没有调查到资料也就无从得知做手术填写的身份信息,最重要的是夏炽的亲属已经全部去世了。
在当初的调查里,夏炽的爷爷奶奶是外省人,具体从哪里来的不可知,在村里落户后只生了一个儿子,夏炽的妈妈也同样是独生女,在车祸之前,夏至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已经逝世,夏炽倒是有个姑奶奶可以用来做家族dna,可是这个姑奶奶早就外嫁和这里断了联系。
有时候案子要是巧起来,真的是让人觉得不顺,夏炽如果否认她是夏炽,警方只能挖坟做dna了,可这种难度比给活体做困难的多,当地村民很有可能情绪会比较激动,舆论报道可能也不会好听。
“不麻烦,点两个人一会儿跟我再去走一遍。”
仇或不觉得棘手,只要是有办法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再说人跑的了坟跑不了,这事儿又不用满大街宣扬活人的命才是命,他有的是办法不动干戈办成事。
危允君闻言喜上眉梢,什么愁容都散了,也是,落到他们手里,不撂也得撂。
林织站在一旁若有所悟,虽然不太了解内情,但是可以猜个大概。
仇或的身上有种天然的压迫感,如同冷峻的山,当这座山是屏障时,光是注视便让人有安全感。
在一旁的小张稀里糊涂,不过他本来就不觉得有什么麻烦,听队长的就对了,转身跟着危允君一块走。
仇或心里想着案子下意识拿了根烟咬在嘴里,准备点的时候看见身前的林织还是停住了。
他把烟夹在手里,看向林织:“要去上个卫生间吗,一会儿可能跑的有点远不方便。”
林织有些诧异道:“我以为你会让我留在这里。”
明显,局里的安全系数高于其他地方。
仇或把烟按回烟盒里,握着林织手腕把他往前带着走,语气平稳:“揣兜里我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