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苓春又是一番道谢,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我那天来唱歌,不小心磕到,指甲劈裂了,他帮我拿了东西处理伤口,没想到他居然把它收起来拿来给我下降头!”
有了指甲和血液,剩下她的头发不知道多好收集,自然脱落都有不少根,之后走的越来越近,对方自然拿的更容易。
林织没纠正降头术和这不是一个东西,让客户尽情发泄情绪。
“大师,她这后续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你要不画两张符?”
汪明亮暗戳戳道,话语里的意味藏不住,他也想搞两张符保平安,已经想很久了。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在卧室里正西放一面小铜锣,或者去香火鼎盛的道观佛寺拜一拜。”
林织没有提符纸的事,汪明亮和徐苓春也就识趣的没有继续问。
徐苓春点头:“好,我一定按你说的办。”
“这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汪明亮问徐苓春,说的是谁他们自然清楚。
徐苓春脸色变幻,冷笑道:“我肯定不让他好过。”
汪明亮惯性地看向林织,想问问大师有没有让这种人恶念反噬的方法。
大师接触到了他的目光,接收到了他的信号,说出了那句他无比熟悉的话语。
“我可以帮你报警。”
汪明亮真是一点也不惊讶,哎,对味了。
徐苓春愕然:“警察还管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