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的这柄剑还是云阑所赠。

云阑练剑时,丝毫没拿月榕当师妹,招招致命。

他只是拿的树枝,便已将月榕打得节节败退。

“师兄!不过是练习而已,要下手这么狠吗?”

云阑面不改色,“我对你狠,你在外面,方有活命的机会。”

月榕简直要哭了,她觉得她在宗门挺安全,只要云阑不死,她就能安安全全回家了。

她当然会长命百岁,她又不是云阑,会傻傻的自讨苦吃。

剑气扫过月榕身后的竹林,一排竹子拦腰而断,月榕心中一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残酷又折磨人的练剑时间终于结束。

月榕拎着剑,坐在大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间的刘海已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趴在额前,嫣红的小嘴微张,说不出的旖旎。

云阑移开视线,面不改色,“体力太差。你该炼体了。”

月榕面色一僵,炼体?那是人干的事?不如直接杀了她吧。

“剑法不错,大有长进。”云阑问,“昨日我走以后,你可有练习?”

那当然是——没练啦。

云阑刚走,月榕转身就去找于欢捞鱼烤着吃了。

“练。。练啦。”

云阑垂眸看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清冷但带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月榕对上这双眼睛,瞬间招架不住。

“好啦,我没练。”

月榕以为这一次师兄定要责罚她,不料,他只是望着她,叹了口气,似乎说了一句,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