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阑带着月榕前往他先前察觉出有古怪的地方。

月榕心里虽然有些担心祝星眠出事,但她也清楚明白的知道一件事,这个世界谁都会死,唯有祝星眠不会死。

目的地到了,这里是一座陈旧的小院,庭院入口的木门被人用长锁锁死,不得入内。

但这难不住月榕与云阑,他们无视被锁的门,如履平地的穿过木门。

月榕以为后面锁了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结果进来,只是一片荒芜的空地,连个房子都没有,四面被白墙束起,任凭野草蔓延。

“师兄,这里什么也没有啊。”

院中荒凉,除了疯涨的野草外,再无其他。

月榕目光右移,右边的野草被人踩出一条一人宽的小路,“师兄,那儿是不是眠眠刚刚踩过?”

“去看看。”

两人顺着祝星眠曾经走过的路,尖锐的枝桠划过月榕的衣衫,带下来的落叶粘在她肩上。

这边小路的尽头是一口被野草蔓延的古井,月榕探头去瞧,古井显然已经废弃许久,井壁上爬满绿油油的植物,黑色的小虫在枝叶上来回穿梭。

云阑俯身,左手抚过被压弯的叶子,敛目沉思。

月榕看向云阑摸过的地方,问,“师兄,眠眠是不是走这里下去了?”

她又往里瞧了瞧,这井深不见底,但她并未探查到井下有祝星眠的气息。

“师妹,你在此等我。”云阑说,“我下去看看。”

“师兄小心。”

云阑纵身一跃,跳入井中,月榕在上面听着云阑落地的声音。

原来这口井也不算深,只是天色暗,井内又一片漆黑,所以看起来深不见底。

“师兄?”月榕弯下身子,趴在井边低喊,“井下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