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时刻,场面话还是要说上一说。
“云阑仙君还是快些离去吧。”碧盛堂说完,一个甩袖,然后背过脸,显然是拒绝和云阑交流了。
云阑见状,也不在于碧盛堂纠缠,低声对月榕说,“师妹,我们先走吧。”
月榕恍惚的点点头,“好。”
云阑和月榕先回小院叫上白榆和祝星眠,在金乌宗弟子的监视下离开。
白榆和祝星眠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当着别人的面,云阑也不好多说,只说他和月榕一时不察,误入金乌宗禁地,惹恼宗主,不让他们在金乌宗待了。
白榆听了,小声念叨着,“这宗主还真小气,不就是不小心闯入了个禁地嘛。”
祝星眠看出形势不对,拉了下白榆的袖子,低声说,“好了,少说两句。”
四人乘着来时的船离去,待他们彻底离开金乌宗的范围后,祝星眠方问,“大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碧盛堂与杜百川站在高楼之巅,远远看着云阑等人离去的影子,波光粼粼的江面上行驶着一艘巨大的船。
杜百川赞道,“宗主,您可真是好计策!”
碧盛堂轻笑两声,道,“不要以为他们走了就没事了,这几日都要警惕着,万不可露出什么马脚!”
“怎么?”杜百川沉吟片刻,问,“难道他们还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