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不太想开口提,另外?一方面说多了也不合适,这样的疾病说出去?会被同情又或者被各种?复杂的眼神淹没,齐思嘉觉得那种?情绪反馈她不需要有。
ike解释,他需要确认齐思嘉要不要根治,因为她已经可以借助药物?干预,与人面对面交流。
这些天ike带着齐思嘉倾听各种?各样陌生人的故事,有意借机锻炼她。
齐思嘉沉默下?来。
ike说没关系,回头在想。
“药物?对身体伤害很大,治愈是优选。我?现在可以多问你几个问题吗?”
齐思嘉配合点头。
“上回没谈到?,你为什么会接受催眠治疗。”
齐思嘉:“因为想通了一些事情。”
“能具体谈谈是什么。”
“您想对我?做二次催眠?”齐思嘉问。
ike说:“当然不是,就?是简单聊天,你自由一些。”
其实没什么不方便讲,齐思嘉是来接受心?理咨询的。她尽量让自己放松一些,毫无抵触的去?接触这个心?理试探。
桌上有刚才泡好的茶水,齐思嘉给两人分倒了一杯,唇往杯檐凑过去?,抿了一口,说这个该怎么形容呢。
她放松的依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转向ike。
“我?之前跟您聊过,社恐自闭冷漠这些情绪始于五年前,但不完全?是,因为好像要更久,我?从出生起就?面临各种?各样失败的社交关系,无论?爱情亲情还是友情,都会搞成一团糟的局面。五年前那会儿所有冲突一起来,我?已经不太相?信自己能处理交际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