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讨厌呢。
“小花神,要喝点什么?”店主过来照顾他俩。
宁笙:“……”
“甜瓜牛奶。”他低着头,想把自己埋进地里,“不是小花神,你看错了。”
徐岭冲店主比了个噤声手势。
店主:“好,我瞎了。”
“甜瓜牛奶加冰。”宁笙说。
“初秋都要过了,加什么冰,还加冰,给他来个烫的。”徐岭说。
宁笙:“热的不好喝。”
徐岭:“等你着凉发烧了,药更不好喝。”
宁笙:“……”
“等夏季吧。”徐岭说,“等天气热起来,就可以加冰。”
窗外晴空万里,有秋叶从枝头温柔飘落。
玻璃杯里的甜瓜牛奶冒着热气。
叮咚,当啷。
晶莹的冰块落进玻璃杯里,砸出清脆的声响。
白皙修长的手指触碰到杯壁,轻轻退开,指尖上凝了一道水痕。
窗外是青安镇盛夏的蝉鸣。
“好喝。”宁笙说,“还得是冰的好喝。”
“是吗?”坐他对面的徐岭说。
宁笙:“你坐好!”
17岁的徐岭坐没坐相,懒散地靠着椅背,侧坐着,一条腿搭在桌腿上,一条腿抻着,就仿佛是这桌子,委屈了他的长腿。
徐岭拖长了音调哦了一声,收回了腿,坐正。
“我觉得冰甜瓜牛奶不好喝。”徐岭说。
宁笙:“怎么可能?”
徐岭:“我再尝尝。”
宁笙不疑有他,把自己的推过去。
徐岭张口灌了一大半,给宁笙留了小半杯。
徐岭:“是不错。”
宁笙:“徐大山!你是鲸鱼吗?”
“怎么了怎么了?”长跑归来的陆鹏掀开门帘走进来,“你又惹他。”
“他喝一整杯冰的有概率发烧。”徐岭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