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 她才有时间去思考更多问题,比如时令舟是怎么知道夏夏出事了?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会出现在一个事件里只有一种解释——难道时令舟是肇事者?
摩托车在灵活性上自然是高于四轮车百倍,宋颐鸿熟练地操控摩托车在车水马龙中穿梭, 数十分钟后便到达了医院, 两人从护士台这里打听到夏颖瓷的病房, 根据护士介绍,她被刚送来不就,刚刚做过检查。
来到病房外,透过门上的观察窗,辜曼曼看到夏颖瓷躺在床上,时令舟正站在病房的一角,两人几乎站在了房间的对角线上,看起来他们正在交谈,只是表情都有些奇怪……
她还来不及多想,宋颐鸿已经大大咧咧地伸出手,叩响了房门。
屋内二人的谈话也随之中断,一同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宋颐鸿率先推门而入,还顺便拉了辜曼曼一把,“你发什么呆,进来呀。”
夏颖瓷看到二人后也十分意外,诧异地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时令舟主动开口解释说:“是我给曼曼打电话的。”
与此同时,辜曼曼也快飞地奔向病床旁察看夏颖瓷的情况:“夏夏你怎么了?”
夏颖瓷看上去并无大碍,只是胳膊上贴了一些纱布:“没什么,就是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下。”
辜曼曼对此却是持怀疑态度,夏颖瓷这人向来报喜不报忧,出了事也不愿意告诉其他人,总想着一个人默默解决。观察了一会儿后,她发现了问题,夏颖瓷的右腿上绑上了厚厚一层绷带。
她指着绷带质疑:“摔跤能摔成这样吗?”
在辜曼曼的“逼问”下,夏颖瓷只能道出实情:“下班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小朋友在马路上摔倒,去扶她起来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也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