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上酒精。针扎般的刺痛感一时直冲天灵盖,江阳没有控制住自己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嘴唇都差点咬出血来。
“我突然想起来——”虽然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诸伏景光的语气间难得居然没有忍住有些笑意,“当时的我们都还不太会处理伤口,zero他打架的伤好像还是你处理的。”
江阳听了了然,不由得也苦笑。物是人非太多,警视厅、警察厅给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特训里自然包括了处理自己的伤口、快速止血等等等等,更别说后期在组织里的拉扯,最好的处理肯定还是依靠自己。毕竟去了组织的医院,谁知道会不会被偷偷下些不该用的药。
“别笑。我当时肯定没有处理得这么疼。”江阳面无表情地反驳。她合理怀疑自己此刻脸上的神经已经因为疼痛没有办法很好地控制,干脆选择任由其去。
诸伏景光当然无力反驳。他们受伤在一段时间里是日常,耐疼痛的能力自然也直线上升。出现问题谁不是一瓶酒精直接往上泼、拿了绷带与药膏草草绑了了事。江阳没有和他们一样在前线拼杀过,这会儿不是咬咬牙就过去的。
“那当时也没有现在严重——很麻烦。这两天最好不要开木仓,我怀疑可能很容易会脱臼之类的,反正受不住几枪。”他转言提醒到。
即使疼痛当前,江阳的脑子也依旧清醒:“所以你发现了什么?”
诸伏景光闻言手上的动作不可避免地顿了顿,立刻回归正题,他似乎在思索应该怎么把之前看到的场景在合理的语言范围之内准确地表达出来。
那个在黑夜之间,兰斯洛·韦特与朗姆交流的场景。
他们的猜测,因此的可能性愈发上升。
所以他是否可以把这件事告诉江阳、让她下定放手去赌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