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古柔走了。”秦七弦觉得古柔走很正常,她本来就是内门精锐,潜力无限,会被宗门带走是理所当然的事。
旁边东池宴冷笑了一声。
秦七弦以为他又要说风凉话,索性直接道:“会走很正常啊。”留下来必死无疑,为何不走?
东池宴没?说话,过来汇报情况的绿柳倒是补充了一句:“公孙厄就没?走。”
秦七弦一脸黑线。
“公孙厄也走不了啊。”她被那个关长情设了个禁制,压根儿无法离开渡川界。
孰料绿柳摇头道:“不是的,公孙厄的剑道天赋被看重,小主你离开这段时间,四海宗一位长?老还跑来提亲,说门下不成器的弟子想与公孙厄结道侣,若是公孙厄愿意,他便去?请中州一位大能做说客,关长?情肯定会卖那个大能一个面子。”
“公孙厄没同意。”
“后来,那人还来了信,问她要不要一起?走,不用任何条件,公孙厄还是没答应。”
绿柳说到这里还笑了一下,“她就在这儿等小主。”
人与人最怕有对比。
原本秦七弦觉得古柔的选择没?错,她完全可以理解。
如?今有了公孙厄做衬托,她登时心口一阵发热,恨不得搂着公孙厄亲一个。
兴许是情绪波动有点儿大,让东池宴都受了点儿影响,就听东池宴道:“你在想什么?”
秦七弦脱口而出:“公孙厄真好,想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