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
丁嘉明喊她没反应,终于瞥见了谢京延桌上的保温盒:“余记?我日!”
他就是再笨也明白了,伸手拿起来,震惊道:“哥你中午出去那么久,就是为了买这个……操,一点没给我留,够不够兄弟啊!”
谢京延还是看着舒书,懒洋洋道:“我哪知道人这么小,饭量能这么大。”
舒书忍不住,侧过头,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样子特别像那只睫角守宫,奶凶奶凶的。
谢京延笑得肩膀轻颤,坐起来,单手撑在桌上,身子往前压。
舒书视线变暗,感受到一股风,和干净的洗衣皂的味道。
“手还疼吗?”他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
然后在舒书愣神之际,直起身,冲丁嘉明偏头,一起走了出去。
第二节 课,两人直接翘了,没回来,作文本也被谢京延丢在桌兜里,根本没交。
舒书搞不懂他。
好像是故意折腾她,让她抄作文,又好像是根本没打算上课,特意为了给她鱼汤才来的。
但好像,又是她想多了。
反正在他们学校里,那些令老师家长头疼的男生,都跟谢京延不一样。
谢京延总有种真的是什么都不怕的劲。
而且舒书刚上课时有瞄他的练习课,上次的数学作业,他全是对的。
她真是想不通,明明他成绩这么好,为什么非要这样胡作非为。
一晃就到了放学,舒书背着书包走到校门口,没见到沈家的车。
她等了会儿,还是没等到,拿出手机给沈父打电话,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