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哪有送一次外卖,就近视的。
“你要是看不清,就去配副眼镜,或者下次调座位再说!”徐老师不由分说,严肃道,“严晨,你把沈雾语桌子搬过来!”
严晨犹豫着,舒书见状,咬了咬牙,自己动手去搬。
她双手抓着桌沿,牟足了劲往外拉。
谢京延视线落到她发白的指腹上,黑着脸,松了腿。
徐老师见位置换好,敲了敲讲桌:“好了,今天讲的都是重点,都给我认真听,别到考试的时候遇见了,说我没讲过!”
舒书翻开书,又从笔袋里拿出水笔,后面忽然响起刺耳的一声。
谢京延用脚,把王碧琪的桌子推得离他八丈远。
声音引得全班看过去,舒书回头的时候,某人已经趴在桌上睡起觉,看不到是什么表情。
舒书转了回来,低头看着书,不自知地在演草纸上戳出了好几个点。
“你这道是什么啊?”严晨小声嘀咕。
舒书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自己桌上那道长长的竖线。
谢京延这个人霸道到,连画三八线都是画在她的桌子上,那么长长的一道,跟他本人一样不讲道理。
……
下课后,徐老师把舒书叫到了办公室,问道:“雾语,谢京延有没有欺负你?”
徐老师是真想不通,谢京延为什么要抢前面的位置,只能想到是他在故意欺负这个不会讲话的女生。
舒书摇了摇头,她总不能把谢京延教她牵手的事,说出来吧。
“真的吗?”徐老师又问。